“文革”将是我们民族一笔永远值得铭记的宝贵文化财富，尽管眼下许多人依然在竭力诋毁它否定它，但历史是不会也不可能因为某个人或某些人的好恶而让真理永远蒙尘的。要想搞清楚文革的对与错与是与非，笔者始终认为必须首先要弄清以下几个问题。
首先，要明白文革发动的动机是啥。毛泽东发动文革的动机绝不是那些恶毒之人和鄙俗之人所说的那样，是他天生好斗的性格因素驱使的结果。倘真这样的话，毛泽东就不是共产党的毛泽东，也不是人民的毛泽东，更不是作为杰出领袖的毛泽东，而是和这些污蔑他的渣滓们一样属于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天意从来高难问，绝不是单纯指责位居天庭者脱离群众之态，更表达了为数不多伟大人物的清寒孤独。尤其像毛泽东这样具有高尚人生理想和非凡战略智慧的人，他的许多极具历史穿透力的正确策略，往往就应了人们常说的“阳春之曲，和者盖寡”窠臼。对于他发动的文革，不仅极力诽谤否定，还卑鄙地为了证明自己喷出的粪便是香水，特意把毛主席曾经说的几句话恶意而不露声色地加以篡改，藉此乱人耳目，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毛主席曾经说过：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这些话字字如重锤敲鼓，妙手拨弦，既激越昂扬又撼人心魄，哪有一点可以横加指责的地方？可这些别有用心的人们却把每一句中的“奋”字悄悄抹去，于是就有了后来广为流传的“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而“其乐无穷”的说辞谬种流传了。奋斗是人类不可或缺的精神与行为指向，离开了奋斗人类就会止步不前直至自我萎缩消亡。而“斗”字虽无过错，却不能一以贯之于人类的一切生活。毛主席自己就说过：对抗是矛盾的一种形式而不是一切形式。要斗争就是因为有对抗，有对抗就必然有斗争。如果把毛主席与天地人奋斗的名言篡改得只剩下一个“斗”字，那诋毁侮辱诽谤毛主席也就师出有名了。于是乎，一个时期反毛毁毛之风甚嚣尘上;否定诽谤中国共产党几十年奋斗史的文章书籍及各种舆论泛滥成灾。在这样的浊浪滔滔之下，许多不明真相的人们误以为毛主席一生从来就没有干过有益于国家民族人民的正事，一直都在为了与天地人斗争而劳作不息。然而真理只可以在雾霾的遮挡之下暂时黯淡，绝不可能泯灭，时间和实践最后总会把真理与谬误分解得泾渭分明。真理虽蒙受屈辱依然是真理，谬误即便再精心包装照样是谬误。随着时光的流转，人们的认识也在与时俱进不断提高，对文革发动的动机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楚而深刻。像毛主席那样才华卓绝天资英纵几近前无古人罕有来者的旷世伟人，岂能够如些小之辈非议的那样，由于晚年寂寞难耐而盲目发动文革，致使国家政治经济人民生活出现如他们所污蔑那样的所谓十年浩劫?
谁都明白新中国是一个什么性质的国家，谁都知道共产党人最高的信仰是什么，谁都看得到毛主席对着人民喊万岁的动机何在。一旦新生的人民政权再次回归到共产党人曾经推翻的旧制度轨道上时，作为领导人民起来革命的人民领袖毛泽东会情何以堪?他不惜以老迈之躯挺身而起，毅然决然发动一场举国上下人人都动作起来的史无前例的文化革命运动。这绝不是他一时的感情冲动使然，更不是所谓的权力斗争所需，他完全是看到自己一生奋斗追求的事业到了垂暮之年竟然可怕地要重蹈旧制度的覆辙了，再不起来与自己一手创立的即将变了色的政权进行斗争，那无数先烈的牺牲，自己一生的求索就会付诸东流。为了彻底砸碎官本位思想与行为的存在与蔓延，为了彻底铲除人分九等高低尊卑锁链的束缚，为了人民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为了李大钊等英烈渴盼的赤旗世界终能成为现实，他公开号召全体人民起来向自己一手创立的政权机构发起猛攻。以此敲击革命者们逐渐麻木起来的神经，猛烈荡涤曾经彻底被铲除而今又渐渐死灰复燃的一切旧思想旧文化旧势力。总之，谁都看得清弄得明毛主席发动的文革是一场改造他人更改造自己的伟大民主运动，矛头所指绝不是基层民众，也绝不是真正一以贯之的革命者，而是那些旧制度的拥护者，旧文化的捍卫者，旧思想的坚守者，旧体制的眷恋者。惟其如此，时至今日，竭力反对它污蔑它诋毁它否定它的人们才那样不遗余力，才那样声嘶力竭，才那样不择手段，才那样满怀恶意地虚无真实的历史，才那样把文革骂得狗血淋头死有余辜！文革中有四个人人耳熟能详的字就是“斗私批修”，是的狠斗私字一闪念是一个时期人人都说和做的事情。人们唯其私心过重，人才会产生时刻希望在自己政治经济文化地位上凌驾于他人之上而绝不愿意与人和平共享的自私思想;唯其在社会主义制度的实践中不少领导者有意或者无意硬要往修正主义路上走的事实存在，才有了毛主席反修防修策略的出台，才有了他做出的走资派就在党内的正确判断，才有了文革是路线而绝不是权力之间的斗争的事实，才有了被命名为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发生。
其次，要明白文革革的都是谁的命。既然是运动，当然就有其明确的斗争指向;既然大家都动起来，那就有主动与被动之分。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毛主席就定调要文斗不要武斗。在实践过程中，某些地方某些人搞过火行动，随便给批斗对象戴高帽，坐飞机，游街走乡。一旦毛主席从周总理那里得知这一消息，不仅非常生气，还立马明令禁止，并因此特意以中央的名义发文批示全国严格执行。文化革命绝不是一般的农民运动和工人运动，它是关乎到我们国家民族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一件大事，它是要从根本上解决政治文化上存在的关乎党的领导和国家性质方面存在的重大问题。
在这样举国民众齐参与的划时代运动中，按照运动的性质和发动者的动机，它当然要冲击一些人，非如此就不可能达到运动的目的。文革的对象都是谁呢？很明显，既然存在革命群众的夺权斗争，那就意味着有地方有机关有单位的权力不是被代表人民利益的真正革命者掌控，而被一小撮背叛革命起码也是淡化革命意识的人所掌控。毛泽东一生最痛恨官僚主义，在被推翻的旧中国三座大山里面，官僚资本主义就是其中之一。共产党人革了旧制度里面官僚们的命，当然也不允许自己的体制里面再滋生出新的官僚主义。而事实是令人痛心的，随着共产党执政时间日久，新的官僚主义果真在自己的体制内潜滋暗长遍布域内。毛泽东不仅深切痛心更无比痛恨，发动文革这样的群众运动冲击一下官僚主义也是势所必然。再就是拥护旧制度的遗老遗少们。新中国的诞生表面上铲除了旧的社会制度及其附着物，但已经绵延几千年的旧制度体系的彻底灭绝绝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对它从思想上彻底根除更是难乎其难。许多心仪旧制度的人只是被新的革命高潮暂时震慑，他们不敢在强大的新政权面前有明显的不满与反对言行，可他们心里对新制度的仇视和对旧制度的留恋始终根深蒂固。一旦社会给了他们得以宣泄与行动的机会，他们便会变本加厉地吵骂直至颠覆新制度而为已经死去很久的旧的社会制度招回魂魄的。文革那样的运动当然不会放过这些一点也没有改造好的腐朽没落反动的精神贵族们。如果有人说这些人经过十几年的学习改造已经完全成为新制度忠实的一员了，早已没有任何再改造再学习的必要了，那就大错特错了，起码这种认识是幼稚而肤浅的。大家难道没看到今天遍及各地的蒋粉国粉们是如何津津有味不遗余力地缅怀赞美旧中国分崩离析腐朽透顶的旧制度的事实吗？没有看到各种文学作品尤其是影视作品里对富家贵族官僚家庭的无尽赞美和对普通民众的竭力贬斥吗？怀旧没有什么不好，就看你怀的什么旧。怀优秀的民族精神与民族文化之旧，不仅不能有任何阻拦，还应该大力宏扬与支持。倘若怀陈腐的旧制度旧文化旧思想之旧，那就应该毫不留情地将其在时代的大潮里洗涤殆尽，不留丝毫痕迹。可谁都知道，这又是何其艰难。毛主席一生无私无畏，具有远超世人的宏大智慧，一心想把旧世界的文化制度来个彻底颠倒，让基层的民众充分享受社会的一切权力与财富，却遭遇到复旧顽固势力的竭力抵抗，以至于他去世后仅仅几十年时间，中国的社会制度就像他当年所担心的那样发生了逆转。这不能不令人惋惜与痛心，也不能不为他的远见卓识而由衷赞叹。再其次就是思想意识完全属于社会主义制度对立阵营里的人们。这类人天生就不拥护社会主义制度，更在思想行动上破坏阻止社会主义制度这一新生事物的存在发展与壮大。他们听命于境外敌对势力并与他们暗通款曲里应外合，时刻都企图着把中国现行社会制度彻底变样。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西方世界对社会主义国家的所谓和平演变于上世纪末端已经大见成效，苏联东欧社会主义阵营的土崩瓦解就是明证。今天中国国内的强大反党反社反毛势力之所以能呼风化雨甚嚣尘上，关键问题就是西方反华反共势力背后推波助澜的结果。这部分人许多占据着国家舆论阵地的主峰，有的甚至还占据着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岗位，他们挂社会主义之名，行资本主义之私。不择手段地虚无共产党人的革命史，穷凶极恶地辱骂共产党人的精神支柱毛泽东，肆意糟践人民敬仰的时代英模人物，大肆为西方世界叫好，歇斯底里地为所谓的民国与蒋公涂脂抹粉。他们把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斗争否定得一无是处，把共产党领导下的新中国莫须有到无功尽过。如果不是经历过文革的猛烈荡涤，一如今天的听任他们恣意妄为，前苏联的悲剧或许早已在中国上演，何来今日社会主义阵营里强大中国的风景这边独好?
上述三类人在共产党人的哲学里，后两种人完全是自己的阶级敌人，前一种人起码也是需要继续改造的蜕化变节分子。共产党人是讲阶级斗争学说的，它唯一的奋斗目标就是联合全世界无产者推翻私有制的社会制度，建立人人平等的公有制社会。可以毫不客气地说，谁违反了这一点，他就不是纯粹的共产党人，更不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坚定维护者，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共产主义战士了。
今天，当我们甄别谁是真共产党假共产党的时候，有一个最简单最起码的标准就是，看他是否愿意接受纯洁社会主义阵营的文革实践，是否愿意始终如一地为人民服务，是否愿意走大众民主与共同富裕之路。
其三，要明白如何看待文革中的所谓过错。文革这样波及全国的广大群众性运动，在世界历史上也是独一无二的。既然它的规模如此巨大，牵涉人员如此之广，锋芒所指一切反共反社势力，无意中连带住一些革命对象之外的人也实在难免。
其实世界历史上任何一场声势浩大的革命或者说革新运动，在其发动实施过程中都不可能完美无缺，都不可能不伤及无辜。不要说他的领导者不能如此做到，就是这里面的任何一个参与者都不可能做到。即是作为一次书面考试，一百分的答卷，六十分就算及格，八十分就是优秀，九十以上就算特优。一次运动的成功与否关键要看主流，决不能盲人摸象一般以点带面，更不能抓住一点不及其余地竭力全面否定。关于文革的功过，毛主席生前就有评判，虽然成绩巨大，问题也不少。什么问题？用主席的话来说就是：打倒一切，全面内战。
说实在话，文革过程中，有人因为是非判断水平有限，对文革的指导思想和精神不能真切领会或者认识不到位，做出了不少有悖运动主题的事情在所难免;也有斗争经验不足，方法不当，好的出发点没有收到好的成效;还有人是带着个人目的参与其中，以希望浑水摸鱼为自己捞到好处;更有一些人因反对文革故意借助运动搅浑水，以达到破坏之目的;也不乏某些人假公济私，利用运动铲除或者惩处自己的宿敌。总之，一场举国参与的浩大政治运动，要想不出点问题，不伤及无辜是绝对不可能的。谁敢说，人类历史上一切正义的运动中间就没有过错?谁能保证正义运动之中就没有敌对分子的渗透与破坏?谁敢说正义战争中正义一方的炮弹就没有伤及无辜甚至自己人?文革与任何事情一样，瑕疵难以避免也不可避免。问题是对待这样广泛的群众性运动你究竟持什么态度，站什么立场。如果你站在维护社会主义制度不改变颜色的角度，站在维护共产党的立党宗旨之立场，你就会冷静客观地对待这场伟大的政治文化运动。作为过来人，身为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俞正声就没有全盘否定文革，文革中自己一家受到严重冲击的王光美就没有把文革说得一无是处，文革中坠楼摔断双腿的罗瑞卿就没有因为自己的遭际而失去对毛主席的敬仰与热爱。
真正的革命者，是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的，哪怕他是遭受自己阵营里的误解甚至牢狱之灾也九死不改其衷。是人就要犯错误，因为人无完人;是运动就会存在缺陷，这是难以避免的常态与规律。只要自己的革命意志不衰退，只要自己坚守的信仰不动摇，任何委屈都受得了，任何磨难都扛得过，任何得失都无所谓。动摇分子不会革命彻底，投机分子更不会有丝毫的牺牲精神。只有理想信念始终坚定的人才配做革命者，只有为了信仰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才是真正的革命者。
在某种程度上说，文革不失为试金石，真革命假革命反革命一试便知。
实话说，今人全面正确评说文革未免为时尚早，如果过早结论文革实非冷静之举。历史上的许多人许多事，历经数千年，至今依然莫衷一是。难道当今之世有哪位圣人贤哲，能够准确无误地自我评说自己曾经经历的是与非?说到这里，真想说一句，关于文革的决议到了今天，也真该冷静地对它也决议一番了。
2016.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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