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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国庆节献礼:《论资本主义的衰竭》导言

传声筒 · 2025-10-28 · 来源:十月回声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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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摆脱这种压迫的关键就在于,让劳动者学会团结的组织,学会自己完成生产,自己进行建设。最终彻底摆脱对自然关系的依赖,学会如何把握规律,达到对人的本质的彻底实现——这就是所谓的实践。

写在前面

列宁说: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人民出版社,1972年)

关于帝国主义的论述,是列宁主义理论中最为重要的一个部分,昭示着帝国主义时代的开始。在此之后展开了无产阶级斗争的新阶段。

帝国主义是当代资本主义的必然形式,随着他的不断发展,我们总是能够从其变化中看出一些新的规律。

我曾作过一篇名为《现代经济学就是资本主义最后的遮羞布!》的文章。原来我是决心拿他作为后来一系列经济理论文章的开始。但是现在由于新的变化,我决定以此为开篇,作为我一个新的系列——用于研究帝国主义时期的社会特征——的序文,来展开我的研究和论述,最终整理为一个宣传性手册——《论资本主义的衰竭》。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是绝对会拖稿的。

……

特别感谢@土豆粉 同志的全力支持,我与他做过大量讨论,他所给予我的思想帮助是非常重要的;

感谢在我的理论工作中做出帮助的所有同志们,这些付出将有利于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劳动者!

感谢支持我的读者同志们,你们的支持是我的最大动力。

最后:我内容的版权属于全世界无产者。

作者:传声筒

2025年10月1日凌晨记

引言

以下是我作品的导言部分,包含着本作品中现有基本观点的展开。本文的写作,不断超出我一开始的预期,最终展现出了现在的形式。

这篇文章,无论如何我认为,都仅仅只是一份战斗性的手册导言。所以在此只会尽可能概述出主要的内容,由于我能力的不足,许多问题并不能进行系统阐述,在此向各位致歉。并且我要感谢@可爱的猴猴 的帮助,他为我所不擅长的领域提供了充足的意见。

今天的世界,正处在历史上最深刻的危机之中。在这里,资本主义的真正面目正愈发暴露在我们眼中,资产阶级的全部话语体系越发超出他自身之外,使我们清晰地看见资本主义社会下全部矛盾关系的本质,来催动无产阶级去发现他。

一旦我们实现这个目的,明确观察出这些问题的本质,我们就能明白我们的目的,知道我们应当如何行动了。

为此,我划分了三个问题,在问题下方,依据12个点进行了逐步的论述。

问题一:市场分配的本质

1、论市场的再分配作用

在资本主义社会下,资本家是通过市场的再分配作用来调节经济的。通过市场,资本家不仅能完成一般的经济交往,更可以调节生产领域所允许范围内的全部经济形式。

市场在其本质上是实行价值分配的自发交易场所。这种自发形成的分配方式,最早源于私人生产和社会生产间的矛盾,在那里,社会上的不同生产者和商品所有者,并不能清晰地看到其他的生产者和商品所有者的真实情况。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曾尖锐指出:

“在商品生产的条件下,市场的规律始终是盲目的、起作用的自然规律,谁都不能支配它。”(马克思和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第296页)

在这种矛盾下,为了维护私人生产和社会生产之间正常的转化,商品交换被自然的组织起来并系统化,直到他最终成熟为一种根本的分配和调节方式。

这种调节让市场变成为价值生产物的再分配场所。一切劳动创造出来的价值生产物,都必须投到市场中决定其最终流向。

市场是一种自发的调节工具,这种自发性并不能由于建立起了“国家调控”而改变它。——在市场上面建立起来的国家调控,例如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计划,实则是对市场这个自发的盲目分配机器进行的外科手术而已。

使市场分配机制变得越发复杂的原因,就是私人商品所有者的利益与社会经济的正常运转间的矛盾。根源在于剥削性的生产关系,使商品的市场交换过程必然带来分配不公的结果。

由这种事实上的分配不公,于是就需要用形式上的公平公正来维持它。商品市场被越发有效和组织化地建立起来。——在生产所允许的范围内,整个经济关系一定会尽可能地通过商品市场的调节来维持它的存在。——这是整个经济生活中,生产与分配过程相互脱节所导致的。

正如我们看见,市场就是资产阶级进行价值再分配的场所。这种再分配关系是在不稳定的波动中维持的。整个社会经济的运行就犹如一个人在钢丝上行走,他的一边倒向私人资本的壮大,一边倒向社会经济的崩溃。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指出:

“在商品生产中,每个生产者的劳动都是私人的,只有通过交换才表现为社会的劳动。”(《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87页)

这背后隐藏的事实,正是资本主义经济得到彻底发展后,私人生产和社会生产的矛盾得到全面扩大。资本主义市场一定会在私人资本的利益和社会经济的平衡之间摇摆不定。

市场因价值再分配作用所产生的矛盾,正是由于生产资料资产阶级私有制而产生的。由于生产资料的私人所有制,商品生产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但是,如何将这种根源上的不公平转变为形式上的公平公正关系,并且在这里将剥削关系合理化,就成为了资本主义市场的任务了。

2、市场是资产阶级价值剥削的工具

因市场的价值再分配作用而带来的结果,就是让市场变成资产阶级价值剥削的工具。这种剥削不仅体现在资本家对无产者的雇佣关系上,同时还体现在资本家互相之间重新瓜分利润的过程之上。

商品的所有者通过市场来重新进行价值分配。而这个分配过程,就是决定价值生产物最终归属的过程。因此这种经济形式不仅从一开始就是具有剥削性的,而且其剥削性质会始终存在并且不断地增强起来。

正如我们前文所述,市场在形式上公平公正,是由于生产在事实上的不公平和不公正,而必须换取社会生产平衡的结果。因此,市场在形式上是否公平和公正,是整个社会生产是否能正常运行的前提条件,或者更正确的说就是他的表现结果。

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剥削性,资本主义的发达剥削形式,如果要能建立在社会生产的平衡之上,就必须要有对市场分配规律的充分把握,因此它不仅诞生了资本主义经济下进行各种复杂经济活动的场所,更是首次诞生了系统的经济学研究。

市场在完全自发的状态下,会使个别资本愈发走向对利润的疯狂追求,如果这种追求带来了深刻的矛盾,那他们就必然通过重新修整和调控市场的过程来加强自己——例如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以及资本主义的调控和计划等,就是针对市场规律做的外科手术,是“反过来拯救市场”。

价值剥削不仅在资本家对劳动者的雇佣关系上存在,更在每个资本家互相竞争的关系上也存在。资产阶级既然不可能彻底改变生产关系带来的矛盾,那他就必然在不至于过分破坏自身利益的情况下重新调整分配的结果。

这种矛盾必然使社会经济在波动中前进,一边让他倒向垄断,另一边让他倒向无序的竞争也就是投机活动。当投机活动一旦兴起,就是资本剥削的裸露化了。投机行为的出现,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矛盾发展到无法调节的结果。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关系的关键在于价值增殖,如果生产关系的发展使正常的价值生产环节不能继续,那个别资本就一定会转入对现存利益的争夺中去,然后便倒退至投机活动之中。

当资本主义无法保证生产的有序进行时,普通商品所有者必然首先采取投机的方式来维护自身利益。这种行为会一直持续到社会经济彻底崩溃为止。——在那之前,整个资本主义社会会不断促使自己得到尽可能有效的调控。

3、矛盾使资产阶级紧紧拥抱市场*

可以看见,实现价值重新分配的关键就在于市场,不论是普通商品的生产交换发展为资本主义的生产和交换,还是资本主义商品交换转变为普通商品交换,事实都是如此。掩盖分配的不公需要市场,实现分配的不公也需要市场,生产所得的一切商品,全部都需要抛到市场上去才能实现其价值。

事实上,就因为资产阶级的目光永远只局限于市场的某一部分之中,一旦市场破坏了这一部分作为一种“整体”存在的假象,他们就再也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变化了。生产资料私有制是产生个人主义的根本原因,今天的世界,一定要让一切形式的个人主义都转化成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转变为商品化的个人主义。既然只有资本主义社会才得到阶级社会的彻底发展,那么其他所有旧剥削阶级就必然要服从于资本家的领导。

资产阶级变得反动的最大特征就是他们从任何方面都开始紧紧拥抱市场了,但这却是以对生产过程本身的忽视为代价的。——市场的本质就是价值再分配的工具,而这种工具越来越和正常的劳动生产环节相脱离开来,是我们可以见到的。

资产阶级就是用市场再分配来改变他们对社会生产变化的不适应状况。——为什么有些财富和利润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就是市场再分配的结果。说白了,市场不过是资产阶级重新决定剩余价值分配的场所罢了。

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看见,现代资产阶级越是感到自身的生存危机,就越是要把市场抓得越紧。他们明白,市场是现实的价值分配场所,所以商品在市场上的运动,将会决定他们手中的资本价值,是否能完成正常的周转过程并实现增殖。

应该说,只要在一般情况下没能达到对市场的完全失望,或者从无产阶级的角度去完全看清市场的本质。那么就必然陷入对市场的崇拜之中,商品所有者会用各种方式去高捧市场,拥抱市场。甚至会以小资产阶级的心理,产生对投机获利的高度信赖。

为什么资产阶级们总是批评米兰的足球俱乐部政治经济学落后?正是因为米兰的足球俱乐部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今天还没有达到对整个市场的价值再分配过程的系统分析。

资本主义市场交换就是投机活动,为什么人们总是用各种方式想要获取不正当的利润,而不论这种利润是从哪里来的?尽管是显得多么正当,但用投机获取的利润,都不是在正常的生产交换过程中所能得到的。

正因为人们越来越不能用正常的生产方式来维持自己的生存,又不能立即看清资本主义的本质,所以只能堕入资本主义市场投机中去。在投机中,每个商品所有者都想使自己的商品出售过程被资本化,来从市场上获取更多的价值分配权利。而这就是人们越发无法按照原样继续生存下去,于是开始对剩余价值的获取变得愈发渴望和愈发疯狂而已。

只要社会经济活动没能让人们彻底失望,或者在其中看清它的本质,那就必定会在无法正常获利时陷入资本家一样的疯狂中。这种疯狂的现实表现总的来说,就是:抱紧市场。

今天的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全力支持市场,就是在全力支持投机!“少数人的成功案例”为什么那么激励人心?就是这个原因!

需要补充的一句话是:市场的一般本质并不是资本主义性的,但是市场的最高本质却必然造成资本主义的结果。只有在社会主义下对市场实行无产阶级改造,使市场首先褪去它的资本主义外壳,然后逐步的建设起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才能真正逐步地消灭市场。因此我们说:放任市场就是在放任资本主义!就是在反对无产阶级在经济上的革命和实践活动!

4、劳动者作为资本家存在的幻象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强调:

“在流通领域里,人人都是平等的买者和卖者。但在生产过程中,资本家是指挥者,工人是被指挥者。”(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86页)

从无产阶级的角度说,劳动力仅仅是作为商品来贩卖的。但是与此恰恰相反的是,资产阶级在生产活动中,是一定会把商品交换的性质变成资本的周转增殖性质的。

不同阶级间的对立关系,是通过双方互相之间现实发生的关系来实现的。所以,同理,无产阶级在生产关系上被资产阶级套上了一层资本主义的外壳。在矛盾没能在事实上崩溃和暴露之前,这种外壳是始终存在的。那么,此时的普通劳动者就必然认同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

雇佣劳动是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但在这种关系的背后,是劳动力被商品化的再生产过程。而在这里,我们会发现:

劳动力的贩卖、劳动者被物化,这种关系,变成事实上的生产关系。劳动者在生产过程中进行的劳动力贩卖,以及通过这种贩卖完成的再生产和周转的循环,如果仅作为一种商品生产的关系,那是和资本的周转一样的。资本周转和循环是在市场上完成的,劳动力的出卖和再生产也是如此。

在资本主义社会下,生产中的全部活动,都必须通过市场来完成。劳动者的利益既然被市场表象为等价交换的形式,那么他最终必然在市场上造成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平等的结果。

资本主义社会的劳动力再生产既然被当成商品的再生产来完成,那劳动力贩卖过程中对高工资的追求,就必然变成对劳动力价值增殖的资本化追求。

在资本主义社会下,如果普通商品的生产交换不能实现向资本的转移,就必定陷于从属的地位而没落下去。如果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矛盾不断加深,那普通劳动者对资本化的渴求就变得越来越严重。

资本家会尽可能否认自己生产过程中的资本主义性质,因为承认这种性质,就是在承认他的剥削性。而相应的他们会尽可能宣扬市场交换的公平公正,宣扬市场分配的合理性以及它永恒存在的可能性。此时劳动力就被物化,劳动力出卖的过程就变成资本主义式的投资幻象。

发展中的资产阶级,越来越不适应生产与分配间的矛盾了,随着这种矛盾的加深,资本对分配过程所做的重新调控,就必须要带来新的结果。

在事实上,劳动者对劳动力出卖时的自主权,被当成资本家的主权来使用,但是这却并不能让多数劳动者获得真正的利润。他暴露出:即使分配和转移的过程并不过多考虑生产中的现实关系,但市场却必须要以生产来完全作为自己的现实基础。

在商品关系中,劳动者和资本家被认为是等同的,这就在表面上允许劳动者将自己贩卖劳动节的过程转化为资本增值的过程,——这就是所宣扬的成功案例的本质!

但是在这种关系背后隐藏的不平等,却是在市场交换之外进行的,是市场交换的结果和前提,而不是它的过程。一些人成功变成资本家,往往与另一些资本家退化为无产者同时进行。无论市场经济如何运转,整个社会绝不可能将全部劳动者都变成资产阶级来换取社会的公平。

所以,资产阶级用形式上的平等,掩盖了事实上的不平等,而通过这种关系,资产阶级不仅维护了资本的正常周转和增殖过程,并且同时维持了社会经济的正常运转过程。

这里的全部矛盾都告诉我们,只要生产环节允许市场的分配过程继续存在下去,那么直到它崩溃之前,多数的人民必然认同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资产阶级的思想统治就这样完成了。他向我们证明,思想统治的根源是物质性的,是由生产关系的作用来产生的,而不是其他原因。

问题二:法西斯和帝国主义

5、法西斯主义是暴走的帝国主义*

列宁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指出:

“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人民出版社,1972年)。

一直以来这都是马列主义的基本判断,而根据我们的进一步观察会发现:“法西斯主义是帝国主义的最后阶段,是暴走的帝国主义。”

我们说在资本主义社会下,资产阶级把劳动者也变成了资本家,但很明显,劳动者虽然被幻化为资本家,但却不可能从市场上获取真正的利润,于是也就不能真正获得成功。但是资本主义社会在海能够继续稳定发展的情况下,却必须要求每一个商品的私有者,都尽可能从市场上来维护并扩展自己的利益。

而伴随着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此时帝国主义矛盾变得越发尖锐,直到某一时刻它再也不能用传统的方式来缓和自身的矛盾,那就必然变成法西斯主义。

伴随着资本主义在帝国主义阶段下的发展,帝国主义的矛盾越发尖锐,就必然使帝国主义向法西斯主义转变。

在此,我们并不准备直接谈论帝国主义,但却需要指出:

当代世界是帝国主义的世界,全世界都受到帝国主义体系的统治。在普通的资本主义国家,由于帝国主义势力在全世界的扩张,当然也会使普通的资本主义国家也受其矛盾的影响。帝国主义国家为了解决矛盾,必然走向资本输出,但资本输出并非是唯一的标准,也并非只有一种形式。由于当代世界形势的变化,我们对于帝国主义的认识就必须变得更加深刻。

法西斯主义是撕掉了伪善面具的帝国主义,是暴走的帝国主义。他是帝国主义矛盾在无法调和之时采取的公开的暴力形式。

法西斯主义总是在某个限定范围内宣扬一种认同关系,——某个民族、某个国家甚至是性别关系。在这种认同的基础上,法西斯主义政权如果建立起来,它的暴力统治也将组织起来,并且常以群众运动的方式发动起来。——而这正是帝国主义势力裹挟无产阶级群众一同走向法西斯主义深渊的表现。

虽然说,法西斯主义并不一定要采取战争行为,有时仅是对国内的强制统治也可以化作法西斯主义——例如南美洲历史上的众多法西斯主义的政权一样。但是,法西斯主义的形成正是帝国主义矛盾尖锐化的结果,随着法西斯统治的加深,帝国主义战争往往会成为他们的渴求和需要。这虽然不一定是必然的结果,但却是必然的趋势。

一般来说,法西斯主义,指帝国主义下社会在深重危机中,撕下“民主”与“自由”的外衣,走向极端专制化、暴力化统治的形式。是帝国主义的暴走形式,即资本主义在统治危机中走向公开的、赤裸裸的反动专政。它不局限于特定的范围,而是一个普遍的历史倾向,任何帝国主义国家在危机中都可能表现出法西斯化趋势。

当整个世界走向帝国主义矛盾的深刻危机中时,落后国家由于采取资本主义的形式,随着危机的加深,也必然一并采取法西斯主义,不过这是为了维护自身统治而已。

法西斯主义意识形态的先行出现,是帝国主义暴走的预言!而法西斯主义政治组织的形成,是预言被实现的开始。

6、无产者被帝国主义势力裹挟*

帝国主义矛盾的深化,使帝国主义变为法西斯主义。法西斯主义的基础是一定的共同体认同意识,这种认同必然要是非阶级性的。我们看到,尽管形式多样,但法西斯主义却总是采取某种特定的认同关系。并以此来否认阶级斗争。——而这正是它的根本目的!法西斯主义的认同关系,真正目的是为了消解阶级矛盾,将群众裹挟到自己的统治下,并与其他帝国主义势力争夺利益。

劳动群众既然受到资产阶级统治,又在意识形态上被资产阶级蒙蔽分散,那么也必将表现出与资产阶级等同的心理特征。

法西斯主义势力所采取的行动,往往采取群众运动的方式。用这种方式,实行对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镇压,以及蒙蔽劳动群众,和常有的与其他帝国主义势力的尖锐斗争,成为法西斯主义的主要特征。

既然普通群众在资本主义阶段下已经被资产阶级蒙蔽,这种蒙逼在资本主义完全崩溃前是不可能消灭的。革命的力量又暂时无法组织起来,那么,群众为了解决自己的痛苦,就必然要用资产阶级所领导的方式来解决矛盾。

资产阶级变得疯狂之时,普通劳动群众也将一并被裹挟到法西斯主义的深渊中去。这并不是由于单纯的欺骗,而是这种社会形态下的经济基础所决定的必然结果。

7、虚假共同体及沙文主义*

法西斯主义宣扬的认同关系有两种:人体间自然的分别关系(种族和性别等),或是阶级社会下的基础的社会关系(一定的民族和一定的国家等)。法西斯主义会利用它来宣传自己的观点,并常试图以这样的范围去将整个社会变为自己的政治机器。

在此处最容易进行反驳的,实则是法西斯主义最浅显的形式(例如所谓种族主义,它的危害性是多数群众都认可的)。但是,真正的帝国主义决不会停滞于这种形式之上。法西斯主义在形式上的多样性,会使最隐蔽并且在客观上最符合资产阶级利益的共同体意识抬出水面。因此,我们必须要揭露所有这些关系的本质。

法西斯主义者既然要通过它们来发动政治运动,那么在这里,全部的问题都是社会性的。

而建立在种族主义和性别对立上的法西斯主义,却宣扬这种关系的天然合理性。我们说,任何自然关系,决不能直接成长为社会的关系,只有当它在社会上发挥作用之后,它才与社会产生联系。因而这里的矛盾一定是社会性的,而决不是自然的。

在此之后的法西斯主义,必定要采取一些更能隐蔽自己,更能获得群众认可的理由,这就变成了国家和民族的法西斯主义。——但这实则是完全虚假的共同体意识。

真正的国家是由一定的阶级组织起来的。效忠于国家,事实上是服从统治阶级的意志。以国家形式组织起来的法西斯主义如果宣扬这种理念,家是在欺骗劳动群众。只有最愚蠢的人才会毫无顾虑地为纯粹的“抽象国家”而服务。

民族,是在一定的共同联系下,在一定的生产关系上成长起来的社会共同体。在资本主义下被高度发扬的民族主义,是由资本主义革命的需求而产生的。列宁提到过两种民族主义的分别,一个是为资产阶级利益而产生,一个则是为了彻底解放民族压迫而产生的。

虽然或有争议,但是斯大林在《列宁主义问题》中指出:

“民族是一定历史时期,在共同的经济生活基础上形成的,具有共同语言、共同领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人类共同体。”(《斯大林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3年,第171页)

资本主义社会下成熟起来的民族认同,是资本主义社会发展下为资产阶级利益产生的。

而“全民国家”和“全体民族”,是伪装起来的虚假共同体,是让人民服从统治阶级的意志,是在否认阶级斗争,分化无产阶级,以达到维护自身的目的。

马克思说:“无产阶级没有祖国!”民族是在一定历史阶段下发生的结果,是在阶级社会下形成的社会关系,这种关系会因社会矛盾的变化而不断发生变化,最终会通过民族解放斗争实现民族平等,并因社会主义的建设而逐步实现消亡。

帝国主义的矛盾,必然因阶级压迫形式的变化而化作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矛盾。这当然也是由不同资产阶级集团之间的矛盾导致的。

法西斯主义如若在这种情况下兴起,那么,无论是民族还是国家,都将成为资产阶级发动法西斯主义活动的理由。如果矛盾的加深,使得他们不能在内部找到矛盾解决的方式,那么他们就必然转向沙文主义中去。

帝国主义矛盾的爆发,对资本输出不断增长的需求,是现代沙文主义兴起的根本原因。

由于垄断资本主义资本输出的需要,必然伴随着沙文主义的大肆兴起。沙文主义是因资本主义国家的资本输出和与他国竞争的需求而产生的,如果帝国主义同时转化为法西斯主义,那么最终就必然产生对外扩张的强烈追求,产生法西斯主义与沙文主义的结合。而这种结合又往往采取了“国家”与“民族”的外壳。

8、帝国主义竞争为无产阶级革命铺路

在历史上,许多法西斯主义政权常披着社会主义的外衣或是借用社会主义的工具。例如德国纳粹党和意大利的墨索里尼,他们会打出反资本寡头、反金融资本、工人团结的口号,强调国家调控经济,甚至会号称“超越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

但这种“认同”却仅停留在宣传层面,真实目的是要争夺工人和小资产阶级群众,并掩盖其事实上的反动性质。

可以说,法西斯主义必然借用社会主义的元素,但这种“社会主义元素”不是实质性的,而是为了欺骗群众。

它提出国家干预、计划调控,看似“反资本”,实际上是为了更有效地服务大资产阶级和军工集团;

它鼓吹“阶级合作”与“人民共同体”,是在把阶级矛盾消解到民族统一的虚假框架里;

它宣称自己是“超越左右”的第三道路,实则借用社会主义语言来遮盖反动实质。

为什么法西斯主义必须借用社会主义的外衣?

因为社会主义已经成为无产阶级群众运动的思想重心,如果帝国主义矛盾下无产阶级寻求彻底而有效的解放,就必然会采取社会主义的形式。并且,资本主义危机需要群众的合法性,单纯赤裸的镇压无法长期维系统治,所以必须制造一种全民团结和新秩序的幻觉。

帝国主义需要一种“动员式国家”。帝国主义集团间的斗争,要求调动社会各阶层,这就迫使统治阶级要在形式上承诺“反资本”、“平等”,以换取动员力。

但是,法西斯主义在形式上假装认同社会主义,实质上是最反动的资本主义。——它必然携带“社会主义的影子”,但这种影子是扭曲的、虚假的、服务于帝国主义和大资产阶级的斗争工具。

而伴随着帝国主义间的斗争,必定使各帝国主义集团受伤惨重,此时,资产阶级最后的自救方式失败,就必定迎来无产阶级斗争的全面发展。

对法西斯主义的阐述,并非是证明法西斯主义广泛兴起的必然,而是表明帝国主义矛盾的尖锐化必然产生的结果,来要求当代无产阶级展开新的斗争。

问题三:辩证的阶级关系*

9、发展的阶级社会是新社会的开始*

当代无产阶级如若要展开新的斗争,就必须要首先建立新的理论。而理论工作的第一步,就是对阶级关系全部本质的重新认识。

一般来说,社会上的人依据对生产资料占有关系的不同,以及在生产过程中的不同地位,分成了不同的阶级。从其产生的根源上说,阶级是个经济概念,但是我们必须要明白,阶级关系不仅在经济上发挥作用,更是在上层建筑中表现自己。所以如果要彻底地认识阶级的本质,就必须要渗入整个社会关系中去考察,研究它在全部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中的矛盾关系。而造成这里矛盾的根源,就是生产资料的私有制。

生产资料私有制是这种矛盾的直接根源,而阶级间的关系也随着它的变化而变化着。阶级是特定社会关系的结合体,也就是以生产关系为基础并在上层建筑发挥作用的人的社会关系。这并不仅仅包括了经济基础上的阶级关系,同时还包括上层建筑之中的斗争关系。在阶级社会下,总是存在着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的对立,即剥削者与劳动者间的对立。但阶级社会在得到彻底的发展后,却造就了新社会的萌芽,即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劳动者。

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劳动者,在事实上不占有任何生产资料,而必须依靠出卖劳动力为生。在近代开始逐步发展起来的大工业的组织下,无产阶级产生了任何旧社会劳动者都绝不会有的组织性和纪律性,并且掌握着先进的知识和技术,代表着最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

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不是为了一种剥削制度去取代另一种,而是为了消灭一切阶级和剥削关系,建立无阶级的共产主义社会。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与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是相一致的。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指出两种私有制的不同:

“经济学在原则上,把极其相异的两种私有制混为一谈了。那两种私有制之一,是以生产者自己的劳动为基础,其他则是以对他人的劳动的榨取为基础。它忘记了,后者不单与前者正相反对,并且完全要在前者的坟墓上发育。”(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25章)

剥削阶级对生产资料的占有,正是以劳动阶级丧失生产资料为代价的。不仅如此,在大工业下,无产阶级被教育成为组织起来的劳动力,有着较为系统的知识和技术,这使无产者们不仅有了革命的需求,并且逐步掌握了彻底改变人类社会的才能。

在社会生产关系的高度对抗状态下,阶级斗争越是发展,其对抗关系就越是尖锐,直到它再也不能抹煞的程度,再也不能调和的程度,达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此时,对立的双方必然有一者要进入死亡。而随着资本主义矛盾的加深和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组织,最终死亡的,必然是资本主义!

资本主义是阶级社会的最高形态,象征着阶级社会发展“成熟即是死亡的前兆”的辩证关系。整个人类社会就是从原始社会到阶级社会再到自由社会的辩证历史过程。在历史上的阶级矛盾关系从来不是简单的相互对立,而是从事着复杂斗争的各方力量。由于阶级社会矛盾的尖锐性和压迫方式的变化,无论是所谓民族还是性别,都逐步成为了最明显而直接的分裂关系了,并且为阶级矛盾的不断发展而改变着。

10、两大阶级和两种社会关系的斗争*

在这个地方表现出来的原理,是由我所初步进行系统阐述的,在我之前,事实上并没有过对阶级社会全部阶级关系的直接分析。

旧社会下的各阶级,在互相斗争的同时又互相依赖,剥削者与被剥削者的并存是其必然结果。在旧社会下,劳动阶级不能自觉地的被组织起来,不能掌握真正的知识和技术,旧社会下的劳动者如果发动系统的反抗,由于不能逃离生产关系的限制,必然反过来形成新的统治集团。

生产资料私有制在形式上的变化,必然造成阶级分化的继续。无产者丧失了生产资料后,阶级斗争造成阶级统治彻底失败的因素却不断发展壮大。无产阶级越发清楚地看见剥削关系的本质,要求组织起来发动系统的革命行动,并认识到真正能彻底得到解放的道路在哪里。

历史上只有无产阶级,也必须是无产阶级才能够完成彻底的社会革命。在这里,阶级斗争关系的变化,使社会上的各阶级,依照在生产中剥削和劳动情况的不同,越来越直接分化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大集团间的斗争、剥削者和劳动者两大集团间的斗争,变为阶级社会和自由社会(共产主义)的两种社会关系的斗争。正如列宁所述:

“或者受无产阶级领导,或者受资本家领导,中间道路是没有的。”(列宁,《在全俄运输工人代表大会上的演说》,《列宁全集》第41卷,人民出版社,第131页)

此时的斗争,让社会上的所有人,不论是什么阶级,不论有什么立场,必然因为这种斗争而使他们在立场上选择无产阶级或资产阶级,让他们的行动有利于无产阶级或资产阶级。而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置身事外了。

在阶级社会下,只有当劳动者与剥削者的利益一致时,剥削者们才会具备一定程度上的革命性。只有在被剥削群众处于自发、盲目、无组织的状态下时,剥削阶级才与相对应的被剥削阶级构成经济上和政治上的整体,此时革命的任务就必然由剥削者来担任。

即使在无产阶级斗争的阶段,如果剥削阶级(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未能得到解放,他的继续斗争、继续存在和继续发展是必要的,那他就将仍然占据一定的、有限度的革命性。

这种关系,是生产力的发展造成不同生产关系间的斗争的结果。在那之后,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必定变成无产者领导各劳动群众与资产阶级领导的剥削集团间的斗争,变为维护剥削制度和消灭剥削关系的不同目的间的斗争。

11、无产者革命的对象是整个阶级社会*

社会上一旦型成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间的对立关系,其他全部阶级都必然由自身的利益需求而投靠其中一方。阶级社会的彻底发展,必然造成资本主义的统治,旧的剥削阶级,必然因此依附于资产阶级而存活,为了反抗他,无产阶级就必须联合起所有被压迫劳动人民,来发动革命,并为了彻底的解放而对他们实行统一的无产阶级改造。

只有在对立的阶级将继续存在的情况下,无产者才作为一个阶级存在,一旦阶级社会的全部腐败残余消灭,无产者就不再以无产阶级的名义而存在下去了。——和其他各阶级所不同的是,无产阶级斗争的根本对象不是某个具体阶级,而是全部阶级关系本身。

无产阶级不是为了消灭某个具体阶级社会形态而发动革命,他绝不是单纯的为了这种目的而行动。正如恩格斯说的:

“被压迫阶级的解放必然意味着新社会的建立。要使被压迫阶级能够解放自己,就必须使既得的生产力和现存的社会关系不再能够并存。在所有的生产工具中,最强大的一种生产力是革命阶级本身。这些因素只有在无产阶级身上才结合在一起。无产阶级如果不同时使整个社会一劳永逸地摆脱一切剥削、压迫以及阶级差别和阶级斗争,就不能使自己从进行剥削和统治的那个阶级(资产阶级)的奴役下解放出来。”(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4页)

其他任何阶级的解放,都只是对阶级社会某一具体形态的斗争,但是无产阶级的解放,却必须发动对整个阶级社会的斗争才能够彻底解放自己。

资产阶级是无产阶级最直接的敌人,但是仅仅消灭资产阶级并不能解放无产阶级。资本主义是阶级社会自身发展的必然结果。如果无产阶级仅仅反对资本主义而不反对全部的阶级压迫关系,无产者就不能获得胜利,就必然要倒退回原来的状态之中。

因此,无产者必须有目的、有组织地发动对整个的阶级社会所有人压迫人的关系的进攻!在资产阶级革命的需求下向封建地主发动进攻;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向资产阶级发动进攻;社会主义建设之时就必须向全部残余的阶级统治关系发动进攻!——只有有组织、有目的地进行斗争,无产者们才能真正达到自己的目的。

12、社会主义的相对无阶级社会*

作为一个阶级而存在的无产者,正因为与对立阶级的关系的而成为无产阶级,正因为在这种关系下,无产者受资产阶级的统治,并暂时不能组织起自身的力量来建立社会主义,所以才使无产者首先成立为一个阶级。

正是无产者在萌芽中的幼年形态,才表现为无产阶级,但是一旦打碎了阶级压迫的锁链,由无产者自己来领导社会上的全部生产和生活,无产者就逐步蜕变为共产者——即在生产资料共同占有制之下,共同领导参与生产活动的自由人。而社会主义下人民民主的生产建设,正是这种基础的变化过程,是无产者自身的解放。阶级社会下的无产者是自由社会共产者的幼年形态,此时的无产阶级,总是受到阶级关系的束缚。

他表明:劳动人民在资本主义下受到了最高形式的教育,于是就逐步发生了彻底解放的革命力量。

无产者们在最开始时受社会生产和政治斗争教育的不足,必定因此受到整个阶级统治关系的束缚,但是资本主义的发展一定要让他受到越来越多的教育,让他得到越来越高的组织纪律,并且变得越来越成熟,最终,完全成熟的无产阶级,就成为劳动群众彻底摆脱阶级压迫的关键力量了。

彻底摆脱这种压迫的关键就在于,让劳动者学会团结的组织,学会自己完成生产,自己进行建设。最终彻底摆脱对自然关系的依赖,学会如何把握规律,达到对人的本质的彻底实现——这就是所谓的实践。

资本主义是阶级社会的最高形式,而社会主义却是解放的自由社会的初级阶段。在社会主义下,阶级关系本质上是次要的,社会关系基本实现改造,仅在相对性的斗争范围内,存在阶级关系的残余。——这种残余,决不会是自然地逐步消亡的,而只有无产阶级群众自主的组织力量建立起来之后,才能真正让阶级统治关系开始自然消亡的过程。

新的社会既然要建立起劳动群众自觉的管理组织,就需要一步步的建设起这样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在不能完全使劳动者彻底摆脱阶级统治的时候,无产者就必定首先用无产阶级专政,和逐步实行的社会主义改造与建设来维持。

那么此时,社会主义阶段下的无产者,就不再在绝对的客观意义上是“无产阶级”,而仅在相对关系上才成为“无产阶级”。与旧统治阶级对立关系的变化,不仅象征着劳动群众对解放自身的本质力量的变化,更是象征着社会主义发展形势的变化。——这就是说,如果阶级斗争的尖锐换来剥削阶级力量的壮大,就是社会主义建设的倒退;反之,则是进步。

只要无产阶级从绝对无产阶级化作相对无产阶级,只要客观意义上的旧阶级力量已经退到从属的地位,社会主义就初步摆脱了阶级社会的范畴了。这样,社会主义就变成相对无阶级社会了。换句话说:“资本主义的产生是自由社会诞生时的预言,社会主义的建立是阶级社会离去时的呼告。”

社会主义政权下的无产者既然组成统治阶级,就必然首先建立起生产关系中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和上层建筑中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以此来一步步摆脱旧阶级关系的统治,最终实现共产主义。——这里的矛盾正是由社会主义阶段下的阶级斗争关系的变化来决定的。

通过社会主义革命实现社会主义后,原来的整个阶级社会关系,通过这种革命被彻底颠倒。在此时就形成无产者自身本质的外化,使无产者摆脱无产阶级关系的束缚,并一步步转变为共产者。——这正像是母亲孕育子女一般。阶级社会的发展孕育出无产阶级来改造他自身。而无产者的斗争则是要表明:人类社会只有学会把握客观规律才能彻底得到解放。

通用文献参考

马克思恩格斯

马克思. 《资本论》第一卷,人民出版社, 2004年。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人民出版社,2009。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本),人民出版社,1995年。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十卷本),人民出版社,2009年。

列宁

列宁全集(中文第二版),人民出版社,1984—1991年。

列宁选集(四卷本),人民出版社,1995年。

斯大林

斯大林全集(中文本),人民出版社,1953—1955年。

斯大林选集(两卷本),人民出版社,1979年。

毛泽东

毛泽东全集(中文本,尚未正式出版全本,可用已出版卷),中央文献出版社。

毛泽东选集(五卷本),人民出版社,1991年。

毛泽东文集(八卷本),人民出版社,1993—1999年。

其他参考(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共产国际文件选集》,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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